“这是洪爷特意给您们准备的红酒。”服务生小心翼翼放下酒瓶,鞠了一躬然后离开房间。
门被关上,房间再次恢复安静。
宋承安走近向意晚,臂弯猛地一揽,低头埋进她的发丝。
“没事了,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一觉,明天醒来以后就回去。”他若有似无地亲吻她的发梢,双臂特别有力量,声音也极为低沉。
不知为何,自从上了这艘邮轮以后,向意晚的心情变得无比的压抑和沉重。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透不过气来。
这个拥抱,却能驱散她心底的不安。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洗吧。”
宋承安怜轻轻嘶磨向意晚的额发,轻声应说:“好。”
偌大的房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光影斑驳,向意晚双目紧闭靠在沙发背上,耳边是若有似无的海浪声。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座机响起。
向意晚一个激灵拿起话筒,那头传来贺维之磁性的嗓音。
“还没睡吗?”
“嗯,在等你的电话。”
“医生已经检查过,右腿骨折,其余都是皮外伤问题不大。回去以后养一养,这小子就能生龙活虎的。”贺维之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