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半夜醒来,是被窗外的风吹得凉醒的。
半睁开眼睛缝,看着黑黢黢的房间,伸出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本该是许唯一躺着的位置。
却只摸到了冰冷的被子,没有一丝暖意,猛地一下她就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唯一?”
月儿皱眉四处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许唯一,而浴室的灯也是关上的,不可能是在上厕所。
她着急忙慌的下了床,被阳台那边吹过来的风吹得浑身一颤,望了过去。
但阳台门是开着的,许唯一却没有在那儿。
走出去,月儿往下看了看,发现阳台正下面的花草像是被人压过一样,皱着眉顺着阳台爬了下去,就在落脚处发现了一个比较深的脚印。
看那形状大小应该是很壮实的一个男人的脚印,脚印较深,应该是搬了什么重物。
月儿握紧了拳头,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给时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