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墨只回应了一个字音,将许唯一的包从车上拿了下来,挂在了许唯一的脖子上:“走吧。”
话音一落,上了车。
“唉,时墨!”许唯一还没反应过来,时墨就已经开车离开了。
她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怎么感觉……生气了呢。”许唯一蹙眉,若有所思的说。
……
时家。
时母端着咖啡去了书房,看着正在看合同的时父,抿唇笑了笑。
“还在工作,歇歇吧。”她坐在时父对面。
“怎么了,你有事。”时父头也不抬的说。
“最近的新闻你看了吗。”时母直截了当的说:“对时氏的影响,不小呢。”
时父签字的动作一顿,抬眸:“所以呢。”
“虽然墨儿嘴上说着不会被感情左右,但你不觉得,他的行为似乎比他的言语更具有说服力吗?”
时母含笑开口,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虽然规矩是人定的,但还是要防患于未然,现在没事,不过是因为感情与公司没有混为一谈,如果真的到时候酿成大错,恐怕……”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时父语气不好的打断了时母的话:“听说,最近彦儿已经不止一次的逃课了,你这个做母亲的,好像不太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