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你不听我的,那我就从她身上下手。”
“这不但是我的意思,也是你父亲的意思。因为她的原因,南家一直在对你父亲施压。”
“如今他是内外交加,双重压力,你若是还把他当成你的父亲,把我当成你的母亲,就立刻马上和她离婚!”
“只要娶了从容,和从家联姻,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听到李珍雅的话,池欢是真的觉得她不容易,已经和时以复离婚,却还是要这样为前夫着想,甚至不惜把儿子的余生幸福搭上去。
“不认。”
时屿白掀眸,内里的冰冷像锥子,笔直的扎入李珍雅的心脏。
“什、什么?”
李珍雅脚后跟接连撤退好几步,双目瞪大,几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时屿白,你刚刚说了什么?”
池欢默默看着这一幕。
人们在面对伤害的时候,总是习惯欺骗自己,不必直面那些残忍。
她不清楚时屿白对李珍雅和时以复到底是什么感情,也无法用置身事外的态度为他做任何决定。
她只会在身边支持他。
无论他选择什么。
都不会撼动她对他的感情。
时屿白潭底平静的甚至没皱起一丝波澜,他心平气和,明明是当事人,却比谁都要置身事外。
“如果这是你们想要的结果。”
“我说,可以不认。”
“我可以放弃所有,唯独不能放弃她。”
李珍雅总算听清楚了,字字如锥,刺的心脏血肉模糊,她眼眶里的泪光震颤,不可置信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