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的纠结,她不懂他在坚持什么,都被人这样了,为什么他还不肯走?呆这里又能改变什么?
季蕊暗暗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迫切需要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她的目光四处转了转,原本想找简惜澜聊天,但对方正回着手机信息,左欣玫和旁边的男人调笑着正欢,她又不想和其他人说话,只得默默地等着这两人空闲下来。
她有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细节,简惜澜的身边似乎从头到尾没出现一个少爷,自己一个人独占了个一大沙发,相比其他人的熙攘热闹比,她那边清静得简直像另外一个世界。
季蕊条件反射地看向身边的人,左欣玫正好转过脸来喝酒,听到她的质疑后,笑了起来,“不是我想冷落她,而是实在不敢得罪她家里那个醋缸,那人撒起疯来真会直接扛刀到我办公室来闹,我可受不了。”
经她这么一解释,季蕊顿时了然了。
听闻简惜澜几年前就结婚了,左欣玫这么做也实属正常,别看她平日换男伴的速度比换车还快,但她本人其实是个坚定的婚姻拥护者,出来玩的宗旨是:没结婚前爱怎么玩怎么玩,但只要结了婚就得为对方忠贞不二,在这一方面,男女都一样。
那边的简惜澜仍是头也不抬地继续回信息,仿佛没听到她俩的对话似的,只是嘴角渐渐多了几分笑意,原本平淡无波的脸因为这抹温柔的浅笑生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