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英语啊…”
服务员说了一半，注意到哈琪琪，顿时流露出了秒懂的神情：“我明白了，那啥，我从索啊，我特油，那啥汪特意啊。”
“什么意思？”
“你想整点啥吃。”
“我…”楚渊再次看向外国邻桌外国友人：“就你这东北式口语，他们能听懂吗？”
没等服务员开口，邻桌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注意到了楚渊的目光，微微一笑：“他家牛排整挺好，嘎嘎好吃，炭烤羊腰子也中，老带劲了，得整七分熟的，带点血丝骚气来哄的那种，贼补。”
楚渊露出了牵强的笑容：“谢谢喔。”
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点了点头，继续拿着筷子和牛排较劲。
服务员乐道：“真事，我…不是，挨，瑞颗慢德那啥，谁扑咩咩腰子，外瑞古德，老…噢得香了，开喽，就那啥，哞排，塞纹熟的，怎么样，dry不dry一份？”
“大姐，你还是说普通话吧。”
“哦，羊腰子牛排，都七分熟的，我家特色菜，要不要一人来一份。”
“行吧。”楚渊叹了口气，头一次听说牛排是东北餐馆儿的特色菜。
“还要WHY？”
“最贵的是什么。”
“Loong blind。”
“什么意思？”
“龙瞎。”
楚渊：“…”
“want不wa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