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没想到这莽夫还挺心疼人,听那意思今天晚上不打算碰她,那就好……那就好……
等等……
转念一想,吴西语脸上的温度迅速消退,分明是他没羞没臊的,怎么就成了她 想要了?
她不服气地扭过头,莽夫已经麻利地套上了满是补丁的亵.衣,端起洗澡水泼在了门外的院子里。
“我说你……”
吴西语看着他洗干净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除了皮肤黑一点,模样刚毅,仿佛现在面对的是学校教官。
“不急,一会儿老子给你洗。”
莫臣理说完,放下木盆就去了里屋的灶台。
“煮这么一点怎么够?多了一个人,别心疼粮食。”
听到莫臣理的话,守在灶台边的莫成鹿舀着一勺子,像得了食堂阿姨的病,抖了又抖,放到锅里也没多几粒。
莫成理夺过了劈成两半的葫芦瓢,一大勺白米进了锅。
“大哥……”莫成鹿心疼地拧紧了眉头,家里粮食本就紧缺,虽然扛回来一袋,原本三个人吃,现在四张嘴,下次买米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兔崽子越大越不听话了。”莫臣理做完手里的活,挽起裤脚蹲在灶台边,丢着柴火往里塞,“我跟你说过,银子的事不肖你操心,你大哥我什么打不着,饿不死你们!”
他说的是实话,那虎皮一般人弄不来的,可是,为了杀一头老虎,莫臣理现在腿上还有一排伤口,那是老虎咬的牙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