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殷勤地说:“你想我再喝一杯不会醉吧?”
“啊,威尔逊来了。”菲娄威斯说。威尔逊走进屋子来,一张白里透红的、天真的、忸怩不安的脸,缠腰布系得歪歪扭扭。“这里的人你都认识吧?你和罗尔特太太是邻居。”
“可是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威尔逊说。他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我不知道咱们这儿的先生们是怎么回事。”菲娄威斯说,“你和斯考比都同罗尔特太太是邻居,可是你们俩都没有见过她。”斯考比立刻感到威尔逊的目光猜疑地落到自己身上。“要是我,可不会这么腼腆。”菲娄威斯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杜松子酒。
“塞克大夫又来晚了。”菲娄威斯太太坐在屋子的尽头发表评论说。但是就在这个时刻,屋子外面的台阶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塞克医生穿着得体的黑衣服和防蚊靴走了进来。“刚好来得及喝一杯,杰西。”菲娄威斯问,“要喝什么?”
“双料苏格兰威士忌。”塞克医生说,她从自己的一副厚眼镜片后面向屋子里环视了一周,又添了一句,“大家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