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过去。
方源站在李成奇和韩羽的身前，身体直立，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两人。
躺在地上的李成奇和韩羽，此刻脸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胸口凹陷，起伏的幅度都十分微小，似乎是被方源一掌伤到了肺部，连呼吸都显得十分困难。
“你的目的是什么？”
方源好奇的看着李成奇：“就算掌控了武院，你又能做什么？对你来说，这点权势有什么用？”
李成奇气息微弱，面容抽动，强行挤出了一个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你知道吗？”方源转头看向韩羽。
“想知道？痴心妄想。”韩羽同样冷笑。
“计划失败了，我们也不准备活下去，你别想知道这一切！”
李成奇和韩羽狞笑。
方源皱了皱眉。
就在这个时候，钱康走了过来，脸色带着苦涩笑容：“我知道一些。”
李成奇和韩羽两人怒视钱康：“你以为你说出来之后，你还能活着？”
钱康闻言默默不语，没有搭理李成奇两人。
“师弟...”陈宇来到方源身旁，看着钱康，神色发沉。
“师兄...”钱康勉强笑了笑，旋即陷入了沉默。
他已经背叛了他和陈宇之间的情谊。
到了现在，就算他说什么都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