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得知紫竹丑得人神共愤时,许戈更气不打一处来。挑男的这么奶,挑女的这么丑,果然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苏禾还在路上就不停打喷嚏,不用说肯定是许富贵在背后议论她了。
紫竹刚进来,衣服还来不及做。苏禾从箱子给她挑了两件,“这两件简洁低调,应该挺适合你的。”
然后她又选了几件首饰,“等明天你跟我出去,我再给你挑几件。”
紫竹受宠若惊,“夫人,这可使不得。”
“是我的人就有这待遇。”紫竹还是许戈的人,苏禾打算早日把她争取过来。
接着,她又察看紫竹脸上骇人的胎记,“表哥在这块有经验,明天我问问他。”
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暖对待,紫竹挺感动的,“谢夫人。”
将紫竹安排在侧院,苏禾睡了回京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翌日睡到自然醒,许戈已经喝过药。人是苏醒了,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