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教授的办公室中，塞尔手中拿着打印出来的论文，称赞着它的作者。
林晓谦虚道：“格罗滕迪克是真正的大师，现在的我还有许多要学习。”
“人们喜欢称呼一位老者为大师，但从来不觉得年轻人就能当大师，这是不对的。”
塞尔摇摇头，“年龄，不能阻碍一个人对真理的探索。”
林晓微微点头，塞尔教授的话，总是让他感受到其中存在的哲理。
塞尔道：“回忆一下，你来到巴黎高师多久了？”
“嗯……应该有一个多月了。”林晓回答道。
“才一个月啊。”
塞尔感慨：“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又完成了这样的成就，有时候我都会想，真希望你的年龄能和我一样大，这样，我大概已经看到黎曼猜想的证明了，或许数学界都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林晓哭笑不得，他还年轻啊。
“看来，你大概很快就会成为我们学校最快拿到博士学位证的博士了。”
林晓笑着道：“还早呢，我现在还有一篇论文才能真正毕业吗？”
作为巴黎高师的博士生，他们的毕业要求，自然也是发论文。
对于有些世界名校的博士来说，毕业要求可以是发表一篇《自然》或者《科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