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这种短上衣是匈牙利骠骑兵的制服,腰间有几根细带子。当时俄国的斯拉夫派很喜欢穿,表示他们不同于西欧派,因为西欧派是主张俄国全盘西欧化的,他们喜欢穿的是西服。
④原文为法语,意为“先生”。
①法语:叶夫多克西亚。
②法语:摆脱了一切偏见的妇女,即所谓开放的女性。
十三
阿夫多吉亚·尼基季什娜(或者叶夫多克西亚·库克什娜)住的那座莫斯科式的小小的贵族公馆,坐落在某省城一条新近烧过的街道上。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省城一般是每隔五年就要烧一次的。门旁,在歪歪地钉着的一块门牌的上面,看得见有个门铃的小把手,在前厅里迎接来客的是一个既不像用人又不像伴娘①的女人,头上戴一顶轻便软帽——这是表明女主人具有进步倾向的明显标志。西特尼科夫问她:
“阿夫多吉亚·尼基季什娜在家吗?”
“是您吗,Victor②?”隔壁房里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