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愣住，侧头望向夜司爵。
她在这之前还不完全确定夜司爵的心意，刚才说的那些话几乎都是豁出去了的。
可这一刻，她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冲动。
冲动有时候是魔鬼，但这次不是。
“你！你！”
对面的石淑珍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指向夜司爵道：“你就这么喜欢她？”
“我不喜欢她。”夜司爵淡声开口。
慕夏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下一瞬，只听夜司爵继续说：“我爱她，心如磐石。”
“心如磐石”四个字落下，石淑珍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了。
她的儿子，再也不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阿夜了。
石淑珍觉得夜司爵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控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袭遍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不、你不能……”石淑珍一句话还没说话，一口气没接上，忽得一口心血吐了出来，整个人往后倒去。
“妈！”夜司爵疾步上前拉住了石淑珍，才不至于她的头磕在茶几上。
只见石淑珍双眸紧闭，嘴角的鲜血染开。
更让人惊恐的是，石淑珍整个人剧烈地开始发颤，痉挛不止。
“太太！”管家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对夜司爵说：“少爷，得尽快送医院！”
夜司爵一点头，躬身就要把石淑珍拦腰抱起来。
“等等！”慕夏两步上前，制止了夜司爵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