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大家都急着回去吃饭,不好打车,你去哪儿,我送你。”他站在她身后,隔着半米的距离,礼貌、不油腻。
离促想了想,点了点头。
她在原地等他,他去车库取车。
“即便做不好一个母亲,也请你做个诚实的人吧。”回来时他听到离促在路边打电话,冷冷的,以至于他难以相信另一头是她的母亲。
“离促,上车。”他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绅士地用手贴在车门顶部的边缘上。
离促挂断了电话,打开了车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没有惺惺作态,没有唯唯诺诺,她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了,驳了他的面子,他反而觉得她直率。
“回家吗?”他问。
“麻烦了,去机场。”她连说麻烦都是冷冷的,看起来心情并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离促靠在车窗上,从兜里掏出了烟,是临走时从薛昭烟盒里抽的。她见顾璟言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几眼,她便说:“放心,我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