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庭闻声,这才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听你这口气,似乎很了解谢医生?”
秦夭夭面不改色的眨眨眼,“不了解,也就见过上次那一面。”
男人眸色不变,依旧冷而危险,“那些药,是怎么来的?”
突来的问题,让秦夭夭一怔,“什么药?”
“能杀人于无形的药。”
“……”
“孔家婚宴上,你做了什么心知肚明。”
“……”这都过了多久了,现在才来问!
“咳。”孙清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道:“秦小姐应该还不知道吧,那几个被你迷晕的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人事不省。”
秦夭夭:“……”
这后劲儿是大了点,估计当时药量下重了点。
不过他们顶多也就昏睡个三两个月的,不会有其他问题。
“明明是他们酒量不行,醉酒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秦夭夭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顿时,两道带着质疑的目光同时定格在她脸上。
秦夭夭心头有那么一点心虚,却并不表现出异样来。
“我真没下药!最后一颗药我不是都给二爷了么?”
说起那颗药,傅司庭到现在都还怀疑。
就连谢与都说,现今社会,绝不可能有人能研制得出这种奇怪的毒药。
剧毒却不致命,并且中毒后能自愈。
“你这张嘴,就没一句实话,”
傅司庭淡扫她一眼,转而吩咐孙清,“推我进去。”
“是,二爷。”
孙清刚有动作,就被秦夭夭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