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初雪笑道,“我一个乡下丫头,为了开个酒楼都快倾家荡产了,哪有多余的银子借。”
这当然不是真话, 佟初雪何止有钱,她草草估算了一下,今年到现在她手里少说也有五六万两银子,只是不知崔家的目标究竟是多少。
“唉,姑娘说笑了,福缘酒楼卤菜卖得好,日进斗金,谷裕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姑娘若是还没钱,我实在想不出谷裕县还有谁有钱。”崔老二道。
此时的恭维就是穿肠毒药,佟初雪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崔老板真是看得起我们酒楼,要说酒楼,这县城里几十家酒楼都是崔家的,崔家应该比我更有钱才是。”
“多,不代表就挣钱,姑娘不知,其实崔家的很多酒楼如今还往里赔着钱,是以才想找姑娘借点钱周转一下。”崔老二又道。
“你要多少?”佟初雪也懒得跟崔老二再兜圈子,直接问道。
“其实也不是很多,大约这个数。”崔老二在佟初雪面前伸出五个手指。
佟初雪看了嗤笑一声,“怎么,区区五十两银子崔记酒楼都拿不出了?”
崔老二收回手,朝佟初雪走近一步,“姑娘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明知道我是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