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暮阳血压又上来了。
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后来某天,我给他买了个兔头糖人儿,发现这家伙竟然连糖都没吃过,所以我当时就单方面选择原谅他了。”
只是那时候小小的暮阳尚未练就如今这城墙厚的脸皮,她单方面原谅了人家,却傲娇着不肯承认。
所以后来那小乞丐许是烦透了他,便从此没了踪迹。
暮阳自顾自说完,发现银墨在认真地看着她。
她凑过去,朝银墨挥了挥拳头,“我拿你当姐妹才给你说这个,你要是敢笑我,你就死定了!”
银墨勾了勾嘴角,“你是指,你被人家吓哭的事?”
暮阳瞪他,“我没哭!”
银墨点了点头,“嗯,没哭。”
记忆里那个穿着粉色泡泡裙的女孩子,当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泪蒙蒙地看着他。
她哭得可真惨啊!
那是银墨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他自出生起,便被神机营当作顶尖杀手培养,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清冷孤傲得就像一匹饿狼,只要伸出獠牙,就能咬断别人的喉咙管。
后来某天,一个辰国的贵妇人找到他,说要接他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