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航听完我的故事,长叹了一口气:“原来我家小天真受过这么重的情伤,我还以为你这些年不交男友,是因为不喜欢男人……”
同学,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偏了?
和叶一航发泄完情绪后,我回科室继续写病历。冥冥中,我总感觉有道目光在窥视我,而抬眼看到门边穿着病号服的简信之时,我差点吓出心脏病。
“你是幽灵吗?走路都没有声音!”
他一反常态没怼我,而是指了指我的脸,轻声道:“是你哭得太认真了。”
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在流着泪写病历,这情景怎么想都很惨,还让简信之“欣赏”了这么久,一时间,我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这是沙眼,迎风流泪懂不懂?”
简信之冷笑了一声:“这么些年了,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依旧很大。”
我也不客气:“你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也精进不少。”
只是这么你来我往斗了几回合嘴,我才惊觉我们又回到了当初的相杀模式,面前的简信之还挺乐在其中……
醒悟过来的我非常不爽:“简先生,我们别耍小孩子的把戏了,如果要咨询病情,去找你自己的主治医师吧。”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忽然转变态度,眸里的光暗了暗:“可医生不该一视同仁吗?我就想来咨询你。”
当时不是你要求把我换掉的吗?脸皮真是比我的还厚!
我没再吭声,他缄默良久,才起身缓缓走出了科室。门合上前,他带着些许不甘心的口气问:“六年前,考试结束的那个晚上,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