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坐在床上,拉了拉头发,把裙子围着那一对可爱的小肉球紧了紧。主啊,她可真漂亮。“我不想跟约翰·布朗老头儿的买卖扯上关系。”她说,“让他来吧。我自有主意。但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把我送到荷兰佬儿酒馆里去,也许能帮到我。”
“在哪里?”
“顺着桑塔费大街下去,靠近密苏里州边界。在西边。约摸五十六公里。荷兰老头儿也许会把我接回去。”
“五十六公里?没有介绍信,我可走不出五十六公里。”
“我能搞到介绍信。我可以给你写一封。我认得几个字。”
她的眼睛睁圆了,脸上的煞气消失了。有一会儿她看上去就好像春天清晨中的孩童一般清纯,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娇滴滴的表情。可一眨眼工夫,那神色便滴溜溜跑到大马路上去了,她的脸又板了起来。
“我哪儿也去不了,孩子。就算有通行证,这里认识我的人太多了。还有,要消磨时间,像其他姑娘一样读读两角钱一本的小说也不错。我看算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