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继勇点头认同：“有道理。”
纪子越道：“而且从现场来看，凶手应该很熟悉杨云的生活作息，他应该是从门进入的，要么他有杨云家的钥匙，要么杨云给他开的门，我个人更倾向后者。”
大家听到这里都停下来，戚凯道：“之前说凶手很可能是模仿作案，杀死杨云凶手模仿的是‘恶魔的门徒’，我记得子越说这个杀人狂一般是先杀死男性，再暴力强·奸女性，为什么他选择杨云丈夫不在的时间段，只杀了杨云呢？”
沈泽之道：“一般模仿作案的都是那些杀人魔的极度崇拜者，是他的狂热粉丝。但是我们这个案子显然同。因为他模仿的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所以他崇拜的不是某一个变态杀人狂而是杀人这件事本身。他之所以没有完全模仿，一方面是他认为他模仿的杀人魔在杀人时有漏洞，而他弥补了这些漏洞，以证明他比被模仿者更优秀；另一方面或许模仿只是行为表象，很可能还有更深层的作案动机没有被我们发现。”
戚凯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凶手不是无差别杀人？”
沈泽之想了想说：“从目前凶手的行为分析看是这样的。对了你们有什么发现么？”
赵继勇道：“我去查了第一名死者。死者邻居对她的评价是秦巧梅除了嘴上有些刻薄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大毛病，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至于医学院方面，要不声不响地把尸体在实验室里布置成那个样子很不容易，承恩医学院实验室管理很严格，每天除了工作人员进出之外连任课教师和教授都要登记。我查了头一天晚上的监控录像，有几处很关键的监控摄像头当天晚上都坏了。可见凶手进去之前破坏了监控摄像头。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目前还没有找到第一现场。邻居们最后一次见她是1月18号晚上10点，她旁边的店老板看见她出来关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