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九岁那年被狠心的姑姑抛弃在这里,险些丢了性命。
车开了右闪,缓缓驶出公路带。
傅司熄火稳稳停好车,大步迈向永夜酒吧。
门前站着的男人身形壮硕,远远看见傅司从车里走出来,就朝他这边迎了上来。
“傅总,我们九爷在里面等您多时了。”
九爷?
男人姿态恭敬,语气却带着明明白白的挑衅。
这位行事低调却手段凶悍的习家独子,果然这般难缠?连杜聿都束手无策!
没了主意?
傅司脚步没停,全然没有理会这些幼稚可笑的伎俩。
他阒黑着长眸,视若无物一般。
径直推门而入。
拥在门口的一众黑衣打手愣是没敢拦。
傅司穿过拥挤的各色男女,直接到了包间门口,推门进入。
室内。
灯光很暗,密闭的空间被香烟的气味蓄得满满当当,浓重得令人窒息。
男人穿着深棕色长皮衣坐在沙发里蹙着剑眉,专注着吞云吐雾,对周遭一切都不屑一顾。
傅司推门进来,反手关上房门。
他雍然入坐,浅浅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傅司。”
习夜紧着眉心猛吸了口烟,灼热的火源狷红燃烧着烟衣,瞬间化作一缕浓雾,狂腾升起。
他掐灭了烟,声线沉哑,“在费城,人人称我一声‘习九爷’。”
傅司气息均匀,明朗眸色淡然无波,道,“没必要呀。”
习夜神色中的细微变化一闪而逝,却没能躲得过傅司的捕捉,他接着说,“习少,我想要您手上的弥家酒庄,您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