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铭站在医院住院部走廊,嗓门故意往大了扯,就是想闹得我难堪。
如果坐实了我医德有损,以后我还怎么在科室里立足? 晋升就更不用想了!
其心险恶至极!
但我不怕他。
我懒洋洋道:“早在半个小时前,值班的人就不是我了。还有,谁说我是替你的班了? 我今天替的是赵姐。 主任都没说不行,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你谁呀?”
王大铭被噎住了,平时在医院里仗着自己是副院长的外甥,狐假虎威惯了,显然没料到有人敢跟他正面刚。
我继续冷笑,“置病人于不顾的锅,我可不背。 倒是某人因为去吃酒席而没给自己的病人复诊,上级领导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去核实呢?”
“你!”王大铭的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憋半天找不到话回怼。
我懒得再搭理他。
一个男人被拒绝后连最基本的风度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幸好他刚表白的时候我立刻直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