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在出秦家老宅的时候的唐果果已经开了车过来,她化了个浓妆,遮住了憔悴的脸色。钟自在一上车她便急急的问道:“你婆婆有没有为难你?”
钟自在摇摇头,笑笑,道:“没有,只是被训了几句。”
唐果果松了口气,边发动车子边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白白的就被那女人给摆一道?简直是忒不要脸了,不过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这事是秦贺严惹出来的,她反而倒是找上了钟自在。用前途做赌注使出这样的伎俩,跟同归于尽没什么两样。只是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她必定是有好处才会那么做。
“不知道。”钟自在很干脆的回答,微微的顿了一下,唇角勾了一下,几近叹息般的道:“这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这垫脚石也忒冤枉了些。现在祖宗八代都被人刨出来了吧?”
说起这,唐果果愤愤然,“真是好一朵白莲花,你看她装得多无辜多可怜。脑残粉最可恨,是非不分。”
微微的顿一下,她看向了钟自在,问道:“你婆婆都说些什么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事情有人处理,让我别管。”钟自在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像猫儿似的换个舒服的姿势蜷缩着,慢吞吞的道:“我现在饿了,想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