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想见一下这样的牧羊人。
我:要找到他们并不难。去读一下推荐大卫•克劳斯的书吧,他是哈尔伯斯塔特的一个牧牛人,堪赛斯托里亚拉斯•史特劳陶斯特对他的一生做了介绍。
像这一类的人,还有农夫克雷乔戈,我还了解有许多这样的工人,他们喜爱生活,喜爱工作,快乐地完成自身的工作。假如教育的形式恰当的话,它就可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假如学校的老师及乡村的传教士想尽职负责的话,他们一定没有获得恰当的对待。他们需要做很多繁琐的、机械般的劳动,所以需要处理很多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乡村传教士所从事的工作甚至可能使他的健康与生命受到威胁。我结识了一部分做这两类工作的人,他们获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两种工作都不能让他们丰衣足食,然而他们看在老天的份上,依旧快乐地干着每一件事情。你理解我所说的含义吗,朋友?
事实上,在真真正正的文明中危险是不会存在的。工蜂会如从前那样,在蓝天自在地飞舞,寻求对它们来说有用处的花儿,勤劳地采蜜,同时从中寻求到乐趣。它们将同从前那样寻求到它们的幸福与尊严。假如没有出现这样的现象,毛病就出自于我们的教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