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学生们则问:“爱田由的片子有没有?”“下次捎两张苍井空。”显然,我又落伍了,这已经是个又黄又专的时代了。况且如今宽带盛行,若非我的母校基础建设太差至今宿舍没有校园网,无法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求,我真很难找到生意。
回到家里,却发现宇文非正悠然自得地坐着。我看看表,正是饭点,他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是不是跷班了?”我问,“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
他的脸色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我洗了四分之一个对时,呃,半个小时,他们就告诉我不用干了,可以回来了。”
这孙子肯定闯祸了。我打电话过去问,那小饭馆的老板、老七的同乡带着哭腔说:“您这位爷哪儿是小馆子的洗碗工啊,王府饭店洗碗的也不能一个盘子洗二十分钟倒上半瓶洗洁精吧?”
无疑他说得有些夸张,但我可以想象。我疲惫地看着宇文非:“我亲爱的表哥,人家是小本经营,你不能洗碗就把人家彻底洗破产了啊。”
“可是这种公用的食具必须经过严格的清洗,”他仍然气定神闲,“你们这个世界的医学比我们九州发达,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