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站在一旁,两眼轻翻,伯府上下谁不知道她用钱最快,买头饰最多。
又要买胭脂水粉,又要买头饰,还怎么存银子?
这不明显是要她赔五百两吗,她是不是该庆幸她没有说带了一千两在身上?
沐清芷就道,“车夫擅自离开,确实有错,但人有三急,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再加上当时三妹妹和丫鬟都在,他走开一会儿,原也没事……。”
也就是,车夫没错,错的是清韵。
清韵瞥头看着沐清芷,笑了,“二姐姐这么说,是觉得错在我,车夫很无辜了?我只庆幸那贼晚来的一会儿,不然车夫不在,偷车贼连着我和丫鬟一并带走了……我现在想想都后怕不已。”
老夫人脸一冷,别说清韵怕了,就听她这么说,老夫人背脊都发凉。
车夫的职责就是看守马车,他们却跑去玩,让清韵和丫鬟守着马车,这是哪家的规矩?!
老夫人一怒,那三个车夫就倒霉了。
一人挨了四十大板。
沐清柔在一旁,扭着绣帕,一脸的委屈道,“那我丢的衣裳头饰和银票怎么办,谁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