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说到最后一句,她轻轻地笑,扫向简茉律,“也有人信啊。”
话毕,简茉律用手指抚弄着手臂处的衬衫,高衫依在原地呼吸起伏,缓过来后冷笑一声:“慕、慕时音你现在讲话倒是利索了!“
“难道我真的要配合你所瞎掰出来的酒瘾,手抖给你看?”
简茉律继续静观其变,时音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有人耳根子软才会给这种人发挥的机会,她今天这样子对我明天就不知道会对谁,小心啊,别被她知道得多了,她嘴贱,拦不住。”
“唉,”简茉律终于发声,“现在我知道了,你跟她都不是好人。”
“社长!”高衫依发声。
时音镇定从容。
“不过她是不是好人对我没好处也没坏处,”简茉律接着说,“但是你慕时音不是好人,对我就只有好处。”
时音笑:“所以这是打算帮着她说谎。”
“有的人能把假的说成真的,也有人能把真的说成假的,是金子就验验,怕什么,慕时音。”
“好,尽管说,”时音走到她面前,面色冷静,话语却含着比刚才更甚的力度,“但是你要做就做得绝一点,因为这话一旦传出去,我一定会有反击,到时候我们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简茉律盯着她,时音与她擦撞过肩,到书柜的转角口时又停下:“对了,我再请教一下这位臆想症小姐。”
臆想症小姐称呼的是高衫依,高衫依没回过神来,简茉律竖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