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府又是李璨的娘家,父皇当然会起疑心防着太子,否则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给太子禁足。”
“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夏婕鹞点点头:“昨夜,我留在东宫的眼线托人来给我送了信,说靖安王妃的婢女晚上去了东宫,殿下说,这件事情能不能做文章?”
“没有确凿的证据……”赵旬迟疑了一下。
夏婕鹞出主意道:“我以为,陛下疑心病重,其实也不必要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捕风捉影足够让陛下与太子之间心生嫌隙了。”
赵旬想了想,笑着点头:“阿鹞妹妹真是聪慧,我只想着抓到太子的证据,却没有想过这样对付他,妹妹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夏婕鹞笑了笑:“也不是,只不过是我头脑简单,只能想些浅薄的法子罢了。”
“阿鹞别太自谦了。”赵旬握过她的手:“你是我见过的女子里,最聪慧的一个。”
“那也谈不上。”夏婕鹞低下头,羞赧道:“殿下,我的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将来你成了事,可不能忘了我……”
“哪能呢?”
赵旬温和地望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赵旬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忘了夏婕鹞,起身将她抱到了床上。
这一次,夏婕鹞没有任何反抗,也不觉得膈应了。
赵晢禁足在东宫,自然没有什么公务要办,便替李璨将账目上的事都清理了。
李璨乐得悠闲,却也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