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弦歌冷笑,“既然是心病,那我就更医不了了不是?”
“……”齐舒被她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丫头一向固执,别人是撞了南墙才回头,她却是撞得头破血流直到把那南墙撞倒然后踩着废墟过去,这丫头不听劝,每次都死鸭子嘴硬,心里难受也从来不说。
“那你好歹去瞧瞧吧,兴许皇上见到你心情一好,病就好了呢?”
“这么说我还是灵丹妙药了?”弦歌又低下头去捏念儿的小手,小家伙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哼哼些什么,然后胡乱的抱住弦歌的手指,往自己嘴里塞。
“你这个贪嘴的小东西,什么都往嘴里塞,脏死了!”弦歌笑着捏念儿的脸,一本正经的对着估计连人话都听不懂的小奶娃教育了半天,一旁的齐舒真是被她气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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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弦歌嘴上并没说什么,可是晚上还是端着药往萧湛的乾清宫去了。
到了乾清宫却被告知皇上去御书房还没回来,弦歌想了想,还是没着急离开,进了萧湛的寝殿等着。乾清宫的人都认识弦歌,也知道皇上对姑娘极其宠爱,她是可以随意进出乾清宫的,所以也并未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