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信——你们男人有胡子的骚,没有胡子的更骚……见了哪个标致女人,蜂蜜罐儿都是现成的……”薛白被他摩挲得有些情热,一只小手在背后轻轻把玩着那活儿,见他手顺着肚皮向下滑动,一手捂着羞处,红着脸哂道:“别摸!前头后头都还有点疼呢!”
“什么叫‘前头’,什么叫‘后头’?”高恒扳开她手,在毛茸茸里头拨弄着,“后头疼是真的,前头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看看,又湿了不是?——我”他一下子把薛白扳倒在底下,手底下急抖着揉按抠摸,口里吮了这个乳头又嘬那个,见那婆娘情热气喘,口吻上去,薛白的舌头已伸进口来,目光如醉,扳开高恒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道:“……来吧……”
……一时云腾雨落,高恒龙马精神泄尽,软得一摊泥似的趴着,牛喘吁吁说道:“你读过《红楼梦》没有?你是黛玉的性儿,宝钗的容貌,多姑娘的身子,秦可卿的情——我是占定了你……”薛白娘子娇吁呢声,说道:“爷别出来——再等一会子!就怕你是贾琏的性,薛蟠的情,潘安的貌,如意君的身子啊……”说到这,薛白娘子眼中突然涌满了泪:“我……也是好人家女儿,五岁上传瘟,一家子死了个干净。本家叔叔也死了……婶子把我卖了十二两银子,埋我爹妈,还有我叔叔。从此就跳进了火坑里——告诉你高爷,行院里女人没个不想从良的,但你们男人,哪里有‘良’人?有钱的没良心,没钱的赎不起身子,但凡是好人,都瞧不起我们,坏人又不想去从他——我从心里爱你,可你不是个靠得的人……我们的缘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