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院长看来,陆重楼这样的人,欠缺的就是一个成长的过程。
他毕竟只是酒肆出身,眼界还没有彻底放开。
李叱轻轻叹了口气,他心里想的是我给各种各样的人才机会,只是有的人把这机会当做自己放肆的资本。
军机司和廷尉府的人,已经多次上报,徐绩在越州行结党营私之事。
非但大量安插他的亲信之人为官,排挤其他官员,甚至手段极为恶劣。
甚至在暗中和越州那些世家大户勾连密切,这就是有一件越线的事。
这种事徐绩做的出来,和他在豫州的时候和杨玄机暗中有联络,如出一辙。
而做这种事,徐绩在冀州的时候还有所收敛,虽然已有苗头,可他应该是明白宁王在冀州的眼线必然极多,毕竟宁王发迹于冀州,所以还不敢明目张胆。
到了越州之后,徐绩就开始放纵起来,越发的不加掩饰。
他可能觉得,越州初初平定,宁王还来不及安排那么多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