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帽了,奥茨。你怎么能叫狗不去咬骑自行车的人呢?不符合人性。而且我打赌,肯定是你先惹了它什么的。不妨告诉你,我准备把这案子打到上议院。我要请这位阁下作重要证人。”她说着转身望向我,这才发现,我哪是什么阁下,乃是一位旧友,“呀,伯弟,好呀。”
“好啊,史呆。”
“你什么时候到的?”
“哦,刚到。”
“事情经过你都看到了?”
“可不,从头到尾都在台边座位。”
“好,那就等着传票吧。”
“成。”
那警员一直在做什么清算,记在笔记本里,这会儿开始秋后算账了。
“右膝几处蹭伤。左肘淤伤或扭伤。鼻梁处擦伤。警服沾满污泥,需送交清理。外加精神创伤——严重惊吓。女四,传讯将不日送达。”
他蹬上车子就走,惹得巴塞洛缪激动地跃起,差点挣脱拘束它的手杖。史呆凝神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露出一点渴望的神色,好像希望手边有半块砖头。她转过身,我终于可以说正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