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她和纪念在厨房做饭,她负责择菜、洗菜,纪念负责切、煮。她在水池边上洗好菜,转身去拿盘子,一回头看见纪念拿着刀对着自己的手指往下切,她吓得不行,忙喊了声“念念”,然后扔掉菜去夺刀,但最后还是慢了一步。
纪念感觉到了疼才恍然反应过来,血从伤口涌出来,整个菜板上都是,淋漓地滴在桌面、地上,林喜儿看着这么多血就傻了,倒是纪念比她还镇静,嘱咐她先拿毛巾和棉球,简单的止血后,她们出门去附近的社区医院处理伤口。
她的整只手都是血,一条毛巾都浸透了,医生说她伤口极深,并且伤到了皮下神经,要先缝针止血,并且不能麻醉。
林喜儿在一旁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转过头眼泪直掉,那么细的一根手指被缝了那么多针,黑色的线穿进肉里又拉出来,就这样一直反复,伤口缝了针后狰狞无比,像爬在手上的一条蚯蚓,林喜儿的腿都在打颤。然而,纪念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以前,谈宗熠总说纪念是个小姑娘,他说:“你别看念念外表看着高冷,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她啊,其实就个拧巴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