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多好,我们的药没起效俪贵妃的胎还没了,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头上去。”
另一人又道:“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呢,这后宫里的女人不能小看,说来还是皇后厉害,当机立断说干就干。”
“下药不行就另想奇招,直接把人放地上踹,这样想不流产都难!”
最初的小太医又说:“诶呀呀,你小声着些!千万别被旁人听了去!”
“还有我们之前那些滑胎药的药渣处理好了没,虽说俪贵妃流产现在看来与我们无关,但还是得谨慎着些,省得为自己惹来掉脑袋的麻烦!”
“处理好了,埋的深得很。”
……
两人的对话开始转向其他,金嬷嬷听得心里惊慌无比,手心里全是渗出的冷汗。
她本想将里面两个小太医的模样瞧清楚,但透过门缝只看到两个人的背影,再加上药房外有别人的脚步声靠近,她便急忙提着药包回来了。
等她一路小跑着回到纤俪宫后,心里疑窦重重,不敢直接把这些话说给俪贵妃听,只能自己边煎药边思索。
直到她把汤药端进来,放在俪贵妃面前时她都还在惴惴不安的想那些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