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摇晃的马车,哆哆的马蹄声,一摇一晃变成了绿皮火车聒噪的吵闹。歌剧院里翻飞的‘天鹅’,成了过车里来来往往的人群。
敕勒川迷迷糊糊的想,爸爸为什么要打哈欠?
终于,熬到北京的两个人,在火车站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意外的,许音书上的居然是财经大学。
入学报到后,许音书先带着敕勒川去找房子。
学校附近廉价的出租屋基本没有,俩人便往外辐射十几公里,总算是找到一套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格子间。
敕勒川高大的身躯,在逼仄的空间里几乎难以转身,许音书安慰他,“我也会做兼职,咱俩工资加起来情况会好很多,到时候再换房子。”
“不用,”敕勒川全部行李就只有一个牙刷杯,他跌到硬邦邦的床上,“能伸直腿,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下来的日子泛善可陈,就像这世上所有一无所有的人一样,两个年轻人凭借着仅有的资产,努力的活着,直到一个月后,敕勒川给正在上课的许音书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