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道:“不过是个医馆而已,什么晦气地儿,不欢迎你正是咱们的幸事!等着,我去去就来!”
他一拉左言希,径钻到耳房里说话去了。
阿原笑了笑,眼看着烈日当头,炙得脊背浮上一层汗意,遂走至芭蕉树下,坐到石椅旁歇着。
小坏也热坏了,扇着翅膀歇在石桌上,顺便啄了两下方才左言希正舂的药,然后嫌弃地猛甩脑袋。
阿原好奇,用指尖拈过一些舂好的药末,嗅了一嗅,只觉一道清寒之气直透卤门,迅速迫开了周遭热意。她一个激灵,仰天连打了几个喷嚏,顿时眼泪直流。
正拿丝帕擦眼睛时,前方恍惚多了一个人,紧跟着是廿七在冷冷说道:“姑娘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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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原定睛看时,却见王则笙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跟前。她一身浅杏衫子,衬着身后如烈火般盛放的石榴花,一如既往地容貌俏美,只是面色煞白,眼眶泛红,水汪汪的眸子里似乎还蕴着泪。
她的薄唇颤动,走到阿原跟前,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