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我一直觉得下身在隐隐作疼。起先我以为是心理上而不是器质上的,可是这种痛感一直没有消除。我感觉问题有些大了,我去了刘医生的诊所。
刘医生仔细检查了下我的东西后,有些怜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大问题,就是某些地方有些扯伤,消消炎就好了。
我听罢某些地方有些挫伤,火气一下大了起来。我要刘医生帮我想想办法,最好给我弄点什么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给我抹上,让我能金枪不倒,我非干死这臭娘们不可。或者弄点发情春药的什么东西给这臭娘们喝了,难受死她,让她向我跪地求饶。
刘医生起身帮我拿了个蘸有食盐水的棉球,一边帮我消毒一边询问我那天的情况。当她听完我忿忿地叙述后,面色沉重地告诉我说:你就迁就她一次吧。难得她高兴一回。
我说刘医生你不知道,她李桂兰骑坐在我身上,简直像一个黑黑的铁塔,面目丑陋表情龌龊,如同一个粗鲁的男人。刘医生听罢我的话,停顿了许久,最后说:我能想象的出李桂兰的模样,兴许她也委屈了自己许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