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她又向他怀里钻了钻,抱紧了他。
孟斯年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抬起来,他的视线落在抬起的右胳膊上:“那年冬天, 我们一起参加一个公益演出,在酒店里,他用水果刀,割了自己的颈动脉……”
听到这儿,苏格猛地抬头看他,他眼中凄然之色明显。
关于关河的死因各种猜测都有,警方通报里没明说,只确定说是自杀,有人说是吃安眠药,有人说是割腕,众说纷纭,苏格怎么都想不到,关河,竟那么决绝。
孟斯年顿了顿,接着说:“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的决心得多强烈才能下得了狠手割破自己的颈动脉。那天,我捂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后来,我穿着厚棉服的这个胳膊,里里外外都被他的血染红了。”
苏格见他抬着的胳膊微微地颤抖,立刻抓住他那只手,触感冰凉。
“我不想听,别说了,你不要回忆了。”她搓着他的手,想要让他热起来,却感觉丝毫不起作用,她急得眼圈都有点红了,“你是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