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傅火被苏星隐这番话震惊到说不出来话。
苏星隐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的拿出一排排针管摆好,随即挽起胳膊擦拭消毒。
眼看苏星隐拿着最大剂量针管没有一秒迟疑的往自己胳膊上扎,傅火吓的伸手就要去抢。
开玩笑,傅云彻之所以进这里就是不想用苏星隐的血。
要是看见苏星隐把血当成自来水似的抽出来,他这条命搭上都不够赔的。
就在这时,咔嗒一声。
铁门被推门一条缝,正对着苏星隐的身影,一只大手准确无比的捏紧她的腰,将人直接拽了进去。
房门被反弹,下一秒紧紧关闭。
站在外面的傅火愣住。
如果不是发现在眼前,他甚至怀疑刚才是他眼花了。
屋内漆黑一片。
苏星隐整个人被按在铁门上,整个人被迫贴在傅云彻的胸膛上,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松木香,以及……混着淡淡血腥味。
有了上次的经验,苏星隐这会已经猜到他用什么办法抑制的病情。
她动弹不了,只好绷着嗓子出声,“傅云彻放手,我快要透不过气了。”
傅云彻暗沉的眸色冷冷的定格在她的脸上,怒气压制不住的上升,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压根没有松开的迹象。
声线低低沉沉,“真怕死的话,替我试药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怕?”
苏星隐:“……”
这人非要在这上面过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