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轮来轮去,最后伺候勇威侯最多的,还是云筝。
勇威侯这段时日比之前好了不少,但还是需要每日服药。
云筝如常地端着药碗,细心地将药液吹至微凉,再轻轻送至他的唇边:“侯爷,您慢些。”
勇威侯那双如鹰隼般的眸子始终紧盯着她,其中的光芒锐利而深邃,仿佛一头猎豹正盯着自己的猎物,随时准备出击。
云筝被他瞧得有些心虚,忙垂下眼。
喂完药后,云筝便准备离开卧房。
正巧勇威侯今日跟她聊了一整天,也有些累了。
云筝收拾好了桌子,端着药碗走出卧房。
谁料刚一迈出里屋的门槛,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便如疾风般袭来,一双手紧紧捂住了云筝的嘴,强行将她拖拽至屏风之后。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云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回过神来,已然被人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眼前的男人面容俊逸非凡,此刻却带着一抹异样的潮红。
他紧紧捂住她的嘴,深怕她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