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果搔了一会儿大头后,善柔不耐烦地道:“让我给你弄个死鱼般的模样吧,包可把任何人吓个半死!”
田贞、田凤两人均忍不住掩嘴偷笑。
项少龙道:“这还不够,最好弄得我的伤口像有血水渗出来的样子,若身子也发着烧就更精彩。”
田凤笑道:“这个包在我们姊妹身上,只要在被内暗置个暖袋便成。”
善柔和乌果对望一眼后,往他瞧来,均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项少龙对乌果道:“待会儿天亮时,你立即派人出城,请大哥和小俊精挑一半人回来,另外我还要你立刻找一个人来见我。”
当下说出联络蒲布的手法。
乌果知道项少龙定有重大行动,爽快地去了,田氏姊妹则去张罗暖袋。
善柔坐到床沿,在为他的假脸颊抹上一层灰白的粉底前,皱眉道:“你不打算告诉我想干什么吗?”
项少龙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摇头道:“不行,若有人摸我的脸,岂非黏得整手粉末,那谁都知我是伪装的。”
善柔一言不发,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提着个盛满东西的布囊回来,神色冷然地负气道:“人家本应不理你的,快告诉我是什么一回事,否则本姑娘便不使出看家本领,教你装病也无从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