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蕴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管针,里面装着深紫色的药液。
南蕴也不嫌梁河脏,直接将其注射进了梁河的手臂。
“你,你干什么?”梁河被南蕴的笑容吓得哆嗦。
冒着寒光的针,扎进他的肉里,紫色的液体消失。
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发麻,再然后,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让他的神经爆炸。
“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梁河忍着痛意,咬牙切齿道。
“只要你告诉我,你的主子在哪儿,我可以为你解毒。”
南蕴晃了晃手中的针,诱惑着。
“你,休想!”
梁河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整句话了,他忍受着疼意,才将三个字憋出来。
再然蚀骨的麻意,如骨头打断重组的难受,让他整个人的面容有些扭曲。
他梁河,做人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对待?
南蕴看出梁河想自杀的态度,连忙卸了他的下巴。
“我们的梁总管,很有耐力。你不是不心疼士兵,想赚钱吗?”南蕴知道,自己此刻肯定像是个恶魔。
她手上突然带上了透明的手套,手中拿着颗胶囊。
“我让你感受下,他们的痛苦。”
捏住梁河的下巴,南蕴用力,将药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