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她会吩咐您这么办呢,”洛萨莉回答,她从亚尔培给雷沃博的信里知道副主教早已有约在先。
四天之后,特·葛朗赛神甫老清早溜进亚尔培的寓所,他隔夜已把这次的访问咨会过。老教士这次是来替华德维家征服这位大律师的,这一个举动显出洛萨莉暗地里用了手腕和策略。
“我能给您帮什么忙呢,副主教?”萨伐吕司说。
神甫非常亲切地叙述了事由,亚尔培冷冷地听完了,答道:
“神甫,要我担任华德维家这件案子是不可能的,您可以明白为什么。我在此地的角色是要保守绝对的中立。我不愿沾染色彩,而且到选举前夜为止,我应当继续成为一个谜。为华德维家辩护,在巴黎毫无问题;但这里样样事情都被猜疑,在大众眼里我势必成为贵族阶级的御用人物。”
“啊,喂!”神甫说,“在选举的日子,当候选人们互相攻击的时候,您以为还能躲着不让人知道吗?那时大家都将知道您姓萨伐龙·特·萨伐吕司,当过参事院咨议,王政时代的人物!”
“到了选举的日子,”萨伐吕司说,“我什么都可以不顾虑了。我准备参加预选会的演讲……”
“如果特·华德维先生和他的党派拥护了您,您还可以十十足足多添一百票,而且比您所预算的那些票数更可靠。以利益为主的阵营老是会动摇,但以信念为主的是分化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