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谭海东是见什么物种说什么物种话。
这样的人物怎么就落在老谭家了。
谭择知道他发消息是不想打扰后面，又好奇事情的首尾，所以才这样。男人拿起手机，缓慢打字。
我：这是你表婶的雷区，你千万别问她这件事。
谭海东：？
谭海东：表婶脾气那么好，还会有雷区？
谭海东：这个专家干什么了？表婶听到他会来这么生气？
我：董昌川是你表婶的老师，当初她给好几个导师发消息，问有没有人接受女生作为古建筑研究生，只有他接受了。
谭海东：那？
我：悬木塔安全事故后，他拒绝了你表婶再次返回工地，建议她转行。对于她来说，这是给她希望，又摧毁她所有希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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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
天上的太阳似乎靠得越来越近，开始具有强烈的压迫感，像是要把人钉死在地面上。闭上眼睛，睁开眼睛，太阳的光芒不曾减弱片刻。在绿色琉璃瓦片上，溅散开的血液沸腾，地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叶怀悯似乎在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