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记不记得中考前咱仨还有蒋子澄还一起逃课去公园,最后实在没什么事做,就买了个风筝。”
楚瑜想起来的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你俩跟疯子似的在那儿傻跑,也没见风筝飞起来。”
“最后飞起来了。”老薛狡辩说,“起码我们知道找个空旷的地儿,不像这孩子,搁居民楼放,傻不傻。”
“和孩子比你也没聪明到哪儿去。”楚瑜笑。
小时候楚瑜很喜欢过年,因为可以收压岁钱,一个接一个的红包会让小楚瑜过上幸福富足的地主生活;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新年对于楚瑜的意义越来越趋于平常,特别是去了美国之后,读书的时候还能和室友一起包个饺子,真工作了除了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和平时的加班日也没什么区别。说起来正儿八经的新年楚瑜起码得有四五年没过过了,刚才和哥哥姐姐们聊天就在感慨大家讨论的内容除了期货原油还有家长里短,这会儿又想感慨怎么老同学凑到一起也只剩下追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