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许菏年和春田都已经出门,没人能够看到这张红到滴血的小脸,还有后知后觉盛满缱绻的眸子。
老练的人一看,便知道她这是恋爱了,喜欢一个人可以藏在心里,可在她想起对方时,眼睛里的温柔和脸上的欢喜是如何都藏不住的。
她羞极了,恰好手机铃声响起,把她惊醒,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始作俑者的名字,咬着嘴唇按了挂断键。
她就这样消失了三天,余虓烈也不催她,直到朱星吉给她发来微信消息。
“小葵花,烈哥爷爷回桑朵了,我们明天去他家看看爷爷吧!”
今年的葡萄早成熟了,在月光下像一串串紫宝石,熟透的甜腻香味充斥着小院,又像是那年晚上,他们三个坐在葡萄架下乘凉。
余虓烈拿来剪刀,剪下葡萄藤上最熟的几串,洗过后放在了小石桌上,推到了还害羞着不愿理他的女孩面前。
朱星吉已经塞了几颗进嘴里,一阵风吹来,舒服得倚在藤椅里喟叹:“嘿嘿嘿,能吃到烈哥亲手做的饭菜,亲手切好的西瓜,洗好的葡萄,这样的晚上也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