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了,车流开始湍急,傅墨寒盯着路况,随口回道:“那当然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趋利避害也算本能吧,家人亲人都是共同体,做决定的时候,自然要一并考虑啊。”
原来如此。
苏晚晚点点头,她不应该伤心,观点不同是无法调和的。
她从小没有母亲,渴望义无反顾的爱情。傅墨寒是家族继承人,从小在商界熏陶,一切习惯于权衡利弊。
谁都无可厚非,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不合适……
想起直到现在,傅墨寒也没有同她在一起过,也许在他的心里,现在还不是能将关系拉近的时机,他在等,可苏晚晚从一开始,就把整颗心都放在傅墨寒身上,一点点的戒备和隔绝,都像是刺,扎的毫无保留的她,鲜血淋漓。
眼泪轻轻滑落,苏晚晚侧过头,将泪抹掉。
回到家,苏晚晚说累了,便直接上了楼。
傅墨寒留在客厅里,继续整理这几天耽误的工作。
胳膊用的久了,还是有些酸痛,他起身想去接点水喝,却发现楼上卧室里,依旧有光线透出来。
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苏晚晚平日里没有熬夜的习惯,有些在意的傅墨寒轻声走了上去。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