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都说不知道他在哪儿……我虽然疑心，却……不想追究。如果他不想让我找到，我是找不到他的。”小七声音低下来。
“所以呢，你就一直忍了这么久？”谷雨激动了，攥着小七的手腕，“难怪小冷要拿走你的片子！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他肯定也想扒开来看看！”
谷雨忽然住了口，霍思垣正站在门口。他似乎是刚刚进门，正午的阳光在他身后，他脸色阴暗了一片。
小七手扶椅背，勉力站了起来。霍思垣没说什么，去壁橱里拿出一只旅行袋。
两个女人都惶恐地看着他，谷雨嘴巴张了张，也找不到可说的话。霍思垣往袋子里放着简单的行李，谷雨终于问：“你要跟老韩去徽州了？”
霍思垣点点头，没有停下动作。他每挪一步，她俩的视线就跟着动一下。
小七咬咬唇，说：“思垣。”
他背着身不看她，沉闷地“嗯”了一声。
“我可以解释……”她心乱如麻地说。
“你什么都不用说，如果这件事有人有错，那一定是我。”霍思垣说，“如果你的心不在我这里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小七看着思垣，那么英俊的一张脸，曾经那样风华正茂，现在却始终笼罩在一层阴影下。她心中一阵抽痛，霍思垣没有任何错误。
她说：“你能不能不去？”
他顿了一下：“我把时间留给你，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