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竟然有一个暗格。
女人用手在暗格里摸索了片刻,掏出了一本类似书的物件。
那本书被黑裙女人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不多时,女人时而咯咯的疯笑着,时而又伤心的哭泣,期间还发出愤怒的叫声。
十足一个病入膏肓的精神分裂症。
看了一会儿书后,女人将那本书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暗格中,终于关灯睡觉了。
张炎昨晚本就没有睡好,今天晚上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哪里敢睡着。
他硬撑着,屏住呼吸,压抑心跳。
连翻身都不敢。
一整晚上,就这么硬是撑了过去。
直到天亮,黑裙女人醒了。
她哼着听起来毛骨悚然的歌曲,一边穿衣服,一边坐在镜子前面梳头发。
竭力将头发梳理得顺滑,隐藏在自己的帽子里。
之后,她从暗门离开了。
“终于走了。”
张炎长舒一口气,又谨慎地等了一会儿,免得黑裙女人杀个回马枪。
等到确定无误后,他才从床底下钻出来。
一夜僵硬,骨头很痛。
张炎活络了一下筋骨。
小小只的刘梦遥从他衣服里钻出来:“那女人,是黑发,而且模样长相,她应该是亚洲人。
一个亚洲人,却用西方的召唤恶魔仪式,有点蹊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