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儿点点头,“听是你跟赫连少帅好事将近,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
雪苼皱起眉头,“你听谁说的?”
她神秘一笑,“这个你别管。”
人走了,雪苼倒是憋了一肚子气,早知道就不该见何欢儿,就知道这货没有好心肠。心思转来转去又转到瓶姑身上,雪苼觉得她在某些方面真的和秀芳奶妈好像,她们的做派都有些古典,跟宫廷里的人相似,难道……
雪苼真真想不通。
赫连曜从白天来了一次做了那等不要脸的事就没再来过,雪苼也乐得清静,可是入夜的时候门窗户忽然被笃笃的敲了两下。
屋里只有雪苼一人,她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她手摸到了枕头下的勃朗宁,外面有侍卫站岗,她安慰自己不要怕。
窗户被推开,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翻窗而入,借着淡白的月色,在地上投出淡淡的剪影。
“不许动。”雪苼的枪口指着来人。
那人声音激动,“雪苼,是我。”
“学长,怎么会是你?我以为那天我是在做梦!”
男人快步走到她床前,低头看着她消瘦苍白的脸,“对不起,那天因为有事急着走没有留下陪你,好点了吗?”
雪苼忽然低笑出声,眉目清隽的男人倒是愣住了。
“你笑什么?”
雪苼有些顽皮的吐吐舌头,“今天见到我的人几乎都这么问,我好点没有?”
男人看着月光下雪苼娇美的容颜不仅有些痴了,“几年不见,你越发美丽了。”